霹雳书坊 - 经典小说 - 胭脂骨:滬上舊夢(GL)在线阅读 - 第三章:粉墨登場,玉塞暗藏

第三章:粉墨登場,玉塞暗藏

    

第三章:粉墨登場,玉塞暗藏



    入夜,沈公館的私家戲樓「聽雨軒」內燈火輝煌,鑼鼓喧天。

    這座戲樓是沈家先祖留下的,雕樑畫棟,極盡奢華。今日是沈玉之為了慶祝接手碼頭生意而辦的堂會,請的都是上海灘有頭有臉的人物,軍閥、富商、還有租界的洋人,濟濟一堂。

    前台熱鬧非凡,後台卻是另一番光景。

    狹小的化妝間內,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油彩味、發膠味,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脂粉香氣。

    江靈希坐在化妝鏡前,看著鏡中那個逐漸被濃墨重彩覆蓋的自己。她正在勾臉。細長的眉眼被吊起,顯得格外嫵媚凌厲。粉面桃腮,硃唇一點,這張臉本就是祖師爺賞飯吃,此刻上了妝,更是美得驚心動魄。

    只是,只有她自己知道,這具華麗的戲服之下,藏著怎樣一副殘破的身軀。

    早晨被沈玉之那一通折騰,她的嗓子雖然用藥水潤過了,但身體的酸痛卻無法消除。尤其是那個難以啟齒的隱秘之地,經過昨夜和今晨的兩次過度使用,此刻腫脹得厲害,稍微摩擦一下底褲,便是一陣鑽心的酥麻與刺痛。

    「江老闆,勒頭了。」

    跟包的師傅拿著水紗走過來。

    勒頭是京劇旦角的必經之苦,為了吊起眉眼,讓精氣神更足,需要用帶子將頭勒得極緊。平時江靈希都忍得住,但今日她身心俱疲,那帶子一勒緊,頓時覺得眼前一陣發黑,胃裡翻江倒海地想吐。

    「輕點……」她虛弱地抬手。

    「喲,江老闆這是怎麼了?身子骨這麼弱,以後還怎麼伺候沈二爺?」

    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說話的是戲班裡的另一個旦角,平日裡嫉妒江靈希紅得發紫,如今見她落魄地被賣進沈府,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。

    江靈希咬著唇,沒有說話。虎落平陽被犬欺,她如今已是籠中鳥,哪還有還嘴的餘地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,原本嘈雜的後台突然安靜了下來,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。

    那個刻薄的旦角臉色一白,慌忙退到一邊,深深地鞠了一躬,大氣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鏡子裡,出現了一個修長挺拔的黑色身影。

    沈玉之來了。

    她依然是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長衫,手裡拄著那根標誌性的象牙手杖,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泛著冷光。她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門口,雖未發一言,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壓迫感,瞬間讓整個後台的氣溫降到了冰點。

    「都出去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淡淡地開口,聲音不大,卻如同聖旨。

    戲班子的人如蒙大赦,紛紛抱著行頭作鳥獸散,連那個跟包師傅也顧不上給江靈希戴鳳冠了,丟下東西就跑。

    轉眼間,偌大的化妝間裡,只剩下她們兩人。

    「二……主人……」

    江靈希看著鏡子裡步步逼近的沈玉之,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行禮,卻因為腿軟,身子晃了晃,差點跌倒。

    一隻有力的手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腰。

    「坐著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將她按回椅子上,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這一身裝扮。

    此時的江靈希已經穿好了大半的戲服,裡面是雪白的水衣,外面套著繡滿團鳳的黃色蟒袍,腰間繫著玉帶。這身行頭極其厚重繁複,層層疊疊地包裹著她,只露出一張畫好的精緻臉龐和塗著丹蔻的纖纖玉手。

    「真美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的手指劃過那冰涼的刺繡蟒袍,語氣中帶著一絲病態的痴迷,「這齣《貴妃醉酒》,我是百聽不厭。尤其是你扮上這楊貴妃的模樣,雍容華貴,讓人想……狠狠地把這身皮扒下來,看看裡面的騷骨頭。」

    江靈希身子一顫,羞恥地低下了頭。

    「嗓子怎麼樣了?」沈玉之的手指上移,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。

    「還……還好。」江靈希聲音有些啞。

    「那就好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滿意地點點頭,隨即從袖口裡摸出了一個錦盒,放在化妝台上,「既然嗓子好了,那就該顧顧別的地方了。」

    她打開錦盒。

    紅色的絲絨襯墊上,靜靜地躺著一枚通體翠綠、只有拇指大小的玉塞。那是上好的和田碧玉雕琢而成,形狀像個小葫蘆,頂端圓潤,中間收腰,尾部繫著一根紅色的絲線。

    江靈希看到那東西,瞳孔猛地收縮。這東西她是知道的,那是舊時候青樓裡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姑娘,或者是防止接客時體液流出的物件。

    「這……這是什麼……」她明知故問,聲音都在發抖。

    「這叫『閉氣』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拿起那枚玉塞,在指尖把玩,「今晚的堂會很重要,我不希望你在台上唱著唱著,下面就流出什麼不乾淨的東西,弄髒了這身昂貴的戲服。」

    「我沒有……我不會流……」

    「會不會,你說了不算,你的身體說了才算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眼神一冷,不再廢話。她彎下腰,掀起了江靈希那厚重的蟒袍下擺。

    戲服之下,是為了方便動作而設計的寬鬆綢褲。沈玉之的手指靈活地解開褲帶,直接探了進去。

    「啊!」

    江靈希驚呼一聲,想要併攏雙腿,卻被那繁重的戲服束縛住了動作。

    沈玉之的手指觸碰到那處隱秘,只覺一片濕熱滑膩。

    「看,我才剛碰一下,這裡就已經在吐水了。」沈玉之抽出手指,將指尖那晶瑩的拉絲展示給江靈希看,語氣戲謔,「江老闆,你這身子可真是yin蕩得緊,是不是早就盼著我來了?」

    「不是的……是因為你……」江靈希羞憤欲死,眼淚混著油彩流下來,在臉上衝出兩道溝壑。

    「因為我?」

    沈玉之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。她不再逗弄,將那枚碧綠的玉塞抵在了那張合的xue口處。

    「既然是因為我,那就含著我的東西上台。記住,這是為了堵住你的浪水,別讓它們流出來丟人現眼。」

    說著,她手指用力一推。

    「唔——!」

    江靈希仰起頭,發出一聲悶哼。

    冰涼的玉石強行擠開緊緻的括約肌,滑入溫熱的甬道。那種異物入侵的感覺鮮明而強烈,尤其是在這種全身都被戲服束縛的情況下,她根本無法反抗,只能被動地接受。

    葫蘆形的設計讓玉塞一旦進入就很難掉出來,中間收腰的部分正好卡在括約肌處,將那處入口封得嚴嚴實實。

    「進去了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拍了拍她的手背,「感覺如何?」

    「好漲……好涼……」

    江靈希難受地扭動著身子。那玉塞雖然不大,但在體內的存在感極強。冰涼的玉石貼著敏感的內壁,隨著她的呼吸和動作微微晃動,每一次摩擦都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。

    「漲就對了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幫她繫好褲帶,整理好裙擺,讓一切看起來天衣無縫。

    「這根紅線留著,若是你在台上表現得好,下台我就幫你取出來。若是表現不好……」

    沈玉之湊到她耳邊,如惡魔低語,「今晚你就帶著它睡覺。」

    「二爺……求你……拿出來……我沒法唱……」江靈希哭著求饒。帶著這種東西上台,稍微一動就會摩擦到敏感點,她怎麼可能專心唱戲?

    「這正是考驗你功底的時候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直起身,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模樣,從鏡子裡看著她,「還有十分鐘開場,把妝補好。別讓我失望。」

    說完,她轉身離去,只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。

    江靈希癱軟在椅子上,手顫抖著拿起粉撲,想要補救臉上的妝容,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。體內那枚冰涼的玉塞正在漸漸被體溫焐熱,那種飽脹的充實感時刻提醒著她——她是沈玉之的玩物,連在最神聖的戲台上,身體裡都含著那個人的東西。

    「江老闆,該候場了!」

    外面傳來催場的聲音。

    江靈希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頭的屈辱與恐懼。她是名角,戲大如天,只要上了台,她就是楊貴妃,不再是那個任人踐踏的江靈希。

    她站起身,體內的玉塞隨著動作滑動了一下,擦過某個敏感點,激得她雙腿一軟,差點跪倒。

    「忍住……一定要忍住……」

    她在心裡告誡自己,扶著牆,一步步走向那光鮮亮麗、卻又深不見底的舞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前台,戲台上金碧輝煌。

    沈玉之坐在二樓正中間的包廂裡,手裡端著一盞茶,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台上那個身穿蟒袍、頭戴鳳冠的身影。

    鑼鼓點起,胡琴聲悠揚。

    江靈希踩著台步,緩緩出場。

    「海島冰輪初轉騰……」

    一開口,嗓音雖然有些微的沙啞,卻更添了幾分醉酒後的慵懶與嬌媚,贏得滿堂喝彩。

    沈玉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。只有她知道,這看似完美的唱腔背後,掩蓋著怎樣的隱忍與煎熬。

    台上的江靈希每走一步,都是一種折磨。

    那枚玉塞在體內隨著步伐晃動,雖然沒有掉出來,卻不斷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。尤其是做「臥魚」這個身段時,身體下蹲,腹壓增加,那玉塞被擠壓得更深,幾乎要頂到宮口。

    「唔……」

    在那一瞬間,江靈希的眉頭微蹙,發出了一聲極輕的悶哼。這聲音混在唱詞裡,旁人聽不出,卻逃不過沈玉之的耳朵。

    她清楚地看到,江靈希的眼角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紅,那雙原本清冷的眸子裡,此刻蓄滿了水汽,波光瀲灩,勾人魂魄。

    「好!」

    台下不知情的觀眾還在叫好,讚嘆這「貴妃醉酒」演得入木三分,那種醉態、那種媚態,簡直活了。

    殊不知,那不是酒醉,而是情醉。是被體內那枚小小的玉塞,逼出來的春情。

    沈玉之的手指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輕輕敲擊,心裡計算著時間。

    玉塞是涼的,但在體內待久了就會發熱。加上舞台上燈光炙烤,那一身厚重的戲服捂著,此時的江靈希,怕是已經渾身濕透了吧?

    正如沈玉之所料,此刻的江靈希已經快要崩潰了。

    體內的玉塞變得滾燙,愛液不斷分泌,卻被塞子堵住流不出來,積蓄在甬道深處,那種酸脹、飽滿、想要排洩的感覺讓她渾身發抖。每一次轉身,每一次甩袖,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。她努力夾緊雙腿,試圖固定住那個作亂的東西,卻反而讓玉塞摩擦得更加劇烈。

    終於,一曲終了。

    江靈希在滿堂的喝彩聲中謝幕。她不敢多做停留,幾乎是逃一般地衝向了後台。

    剛一進後台的通道,還沒等她走到化妝間,一隻手便從黑暗中伸出來,一把將她拉進了一間堆放雜物的庫房。

    「啊!」

    江靈希剛要尖叫,就被一隻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手摀住了嘴。

    「是我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帶著一絲急促的喘息。她竟然提前從包廂下來,在這裡堵她了。

    「唔唔……」江靈希看清來人,緊緊繃著的神經瞬間斷裂,眼淚奪眶而出。

    「唱得真好,我的貴妃娘娘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將她壓在堆滿箱子的角落裡,眼神狂熱而興奮。她能感覺到江靈希渾身都在顫抖,那種被玩壞了的脆弱感讓她慾罷不能。

    「是不是很難受?嗯?」

    沈玉之的手探入蟒袍,隔著褲子按在了那處鼓起的地方。

    「那裡……是不是已經滿了?」

    「嗚嗚……拿出來……快拿出來……」江靈希鬆開嘴,哭著乞求,「我不行了……要壞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好,我幫你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沒有解開她的褲帶,而是直接將手伸進了褲腿裡,沿著大腿內側向上摸索。手指觸碰到了一片泥濘。即便有玉塞堵著,溢出的液體還是打濕了褲子,大腿內側滑膩不堪。

    「嘖,這麼多水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準確地找到了那根留在外面的紅線。

    「準備好了嗎?」

    她並沒有溫柔地拔出,而是壞心地猛地一拽。

    「啵!」

    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拔塞聲,那枚被愛液浸泡得溫熱滑膩的玉塞被拉了出來。

    「啊————!」

    江靈希長頸後仰,發出一聲壓抑的、瀕死般的尖叫。

    積蓄已久的愛液終於找到了宣洩口,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。大量的液體澆在沈玉之的手上,甚至濺濕了她的長衫下擺。

    江靈希的身體劇烈痙攣,雙腿發軟,若不是沈玉之架著她,她早就癱倒在那堆雜物裡了。那種瞬間排空的快感和失落感交織在一起,讓她的眼前陣陣發黑。

    沈玉之看著手裡那枚沾滿了液體、散發著熱氣的玉塞,又看了看懷裡眼神渙散的江靈希,眼底的慾望如野火燎原。

    「看來,這點小東西還餵不飽你。」

    她扔掉玉塞,將江靈希翻了個身,讓她背對著自己,上半身趴在冰冷的木箱上,臀部高高撅起。

    沈玉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長條形的錦盒,單手挑開。

    裡面不是什麼猙獰的皮具,而是一根通體瑩潤、雕工精美的羊脂白玉勢。

    那玉勢約莫六寸長,粗細適中,頂端雕刻成圓潤的龜首狀,柱身上浮雕著雲雨龍紋,做工極其考究,在昏暗的雜物間裡泛著溫潤而曖昧的光澤。

    「這……這是……」江靈希側過頭,看著那根東西,羞恥得想要逃跑。

    「這是給你的賞賜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握著那根玉勢,貼上了江靈希濕淋淋的xue口。

    「不……二爺,為什麼……為什麼要用這個……」江靈希哭著搖頭,她不明白,既然沈二爺是男人,為什麼不親自來,卻要用這種冷冰冰的死物羞辱她?

    沈玉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俯身在她耳邊,用一種近乎變態的語氣低語:

    「因為你是天生的名器,是藝術品。rou長的俗物哪配得上你?」

    她用玉勢冰涼的頭部在xue口輕輕研磨,「只有這乾淨的羊脂玉,才配進你的身子。況且……」

    沈玉之輕笑一聲,手指在那玉勢上的龍紋上劃過,「這東西硬得很,還不知疲倦,能把你這張貪吃的小嘴,餵得飽飽的。」

    這番話既像是讚美,又像是極致的羞辱。

    「不要……那個好硬……會壞的……」

    「壞不了,玉能養人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,握住那根早已被體溫捂得微溫的玉勢,對準了那還在微微抽搐、吐著水的xue口。

    「忍著點,這可比剛才的玉塞大多了。」

    腰身猛地一挺,藉著手勁,將那根玉柱狠狠送入。

    「噗滋——」

    「啊——!!!」

    粗大的玉勢長驅直入,瞬間填滿了所有的空虛,甚至強勢地撐開了每一寸褶皺。

    那不是人的溫度,而是玉石特有的堅硬與緻密。雖然光滑,但那浮雕的紋路在進入時刮擦著敏感的內壁,帶來一種近乎撕裂卻又酥麻入骨的快感。

    「進去了,真美。」

    沈玉之握著玉勢的末端,看著那白玉柱身一點點沒入粉色的xuerou中,只覺得這畫面比任何春宮圖都要刺激。

    她開始抽送。

    「咕啾……咕啾……」

    玉石與嫩rou的摩擦聲,混合著黏膩的水聲,在雜物間裡迴盪。

    「說,是玉舒服,還是手指舒服?」沈玉之惡劣地轉動著玉勢,讓上面的紋路狠狠碾過花心。

    「啊!啊……玉……玉舒服……嗚嗚……」

    江靈希已經被這強烈的快感逼瘋了,只能順著沈玉之的話說,只求她能給個痛快。

    後台的喧囂聲隱約傳來,而在這昏暗逼仄的雜物間裡,江靈希被迫趴在木箱上,承受著身後「男人」用這根價值連城的玉器,給予的、近乎殘暴的佔有。

    她以為這只是沈二爺無數變態手段中的一種罷了,卻不知這恰恰是沈玉之掩蓋身份的完美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