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揉腿揉硬了(600+700珠加更)
给他揉腿揉硬了(600 700珠加更)
覃饶听见陆点蕾那声软糯中带着刻意的加油,嘴角轻轻地勾了一下。 他转过身,冲她扬了扬下巴,眼神里带着只有她能看懂的戏谑。 “……” 陆点蕾瞬间不好意思,闭嘴了。 覃饶已经重新回到起跑线,这次没有停顿,助跑加速一气呵成。 夕阳的光晕勾勒出少年流畅的肌rou线条,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教科书。 起跳、腾空、过杆、落垫,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杆纹丝不动。 “一米八二!” 负责测量的同学激动地报出数字。 周围炸开了锅,几个田径队的队员围上去,满脸崇拜:“覃哥,你这是要破纪录的节奏啊!” “运动会那天的冠军肯定是你了!” 覃饶从垫子上起身,拍了拍手肘沾上的灰尘,漫不经心地往陆点蕾的方向瞥了一眼。 她果然在看他,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又黑又亮,但细看,她在看他的同时,眼角余光一直追随着另一个方向。 司元枫。 那个被陆点蕾暗恋的人,此刻正在场地另一端练习,动作标准而专注,对这边的喧闹充耳不闻。 他甚至没有往陆点蕾和覃饶这边看一眼,仿佛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板。 陆点蕾的笑容僵了一下,握着覃饶外套的手指收紧了几分。 那种被彻底忽视的感觉像细针一样扎进心里。 她刚才那声加油,那些表演,在司元枫眼里,大概只是跳梁小丑般的作秀吧? 一股无名火涌上来,陆点蕾深吸一口气,再次把手扩成喇叭状:“覃饶!你太厉害了!再跳一次好不好?” 声音比刚才更甜,更刻意。 覃饶站在跳高架旁,目光从她故作灿烂的笑脸扫到场边那个连头都没抬的男人身上,眸色沉了沉。 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趣。 这种被当枪使的感觉,并不怎么让人愉快。 “不跳了。” 他朝测量的同学摆摆手,径直走向陆点蕾。 “哎?这才跳了三次……” 有人不解。 覃饶没理会,走到陆点蕾面前,伸手拿过自己的外套:“今天到此结束,我送你回家。” “我、我还想再待一会儿……” 陆点蕾小声抗议,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司元枫的方向。她还没等到他的一个眼神,哪怕只是不耐烦的一瞥。 覃饶俯身凑近她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危险的气息:“想我在他面前再亲你?” “……” 陆点蕾浑身一僵,脸颊瞬间烧了起来。她慌张地看向覃饶,发现他眼中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。 虽然他之前已经亲过她一次……但要是再来一次……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,她就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“我、我走就是了。” 她低下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。 覃饶直起身,神色冷淡地穿上外套,拉链一拉到顶,遮住了那截惹眼的腰线。 他没有再看司元枫的方向,也没有牵陆点蕾的手,只是迈开步子往cao场外走。 陆点蕾小跑着跟上,临走前不死心地回头看了一眼。 司元枫刚完成一次完美的背越式,正从垫子上起身,拍了拍手臂上的灰,依旧没有往这边看。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一前一后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 覃饶走得不快,但也没有放慢脚步等她。他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,侧脸线条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冷硬。 陆点蕾跟在他身后,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,最终都咽了回去。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谢谢他配合演戏?可刚才他那句威胁实在让人难堪。 解释自己只是气不过司元枫的无视?那更说不出口。 一路沉默,直到车子开进陆家别墅,两人下车。 覃饶逆着光,他的表情看不真切,只能看见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深邃。 “到了。” 他淡淡地说。 陆点蕾绞着手指,抬头看他:“那……你明天还训练吗?” “看情况。” 覃饶的语气听不出情绪,“进去吧。” 陆点蕾咬咬唇,转身输入门锁密码。在进门之前,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。 覃饶还站在那里,见她回头,挑了挑眉。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迅速转回去,逃跑般钻进屋里。 门在身后关上,隔绝了少年的视线。 接下来的几天,覃饶照常去训练,陆点蕾偶尔会去看。 她总是选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,抱着书本假装温习,实则偷偷观察。 覃饶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。 体育老师说,以他现在的水准,打破校运会跳高纪录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。 短跑那边也传来消息。 覃饶在测试赛中跑出了惊人的成绩,体育老师临时给他加报了100米和200米项目。 “这不是要抢司元枫的风头吗?” 课间,陆点蕾听到同学们窃窃私语。 “司元枫的短跑也很强啊,这下有好戏看了。” “不过覃饶真的好厉害,跳高和短跑都这么强……” 陆点蕾听着这些议论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 她应该全心全意希望司元枫赢才对,可每次看到覃饶训练时那种游刃有余又专注的模样,她又会不自觉地为他紧张,为他每一次成功的跳跃暗暗喝彩。 这种分裂的感觉让她很困扰。 一边是暗恋许久的司元枫,一边是这段时间和她无限亲密的覃饶。 虽然知道他们的亲近都是假的,但那些牵手、拥抱、亲吻,甚至……更亲密的接触,都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。 更让她心烦的是,司元枫对覃饶的崛起似乎毫不在意。 他照常训练,照常和队友说笑,照常……无视她的存在。 周五放学,陆点蕾在校门口遇见正要回家的司元枫。她鼓起勇气上前打招呼:“司元枫,你运动会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 司元枫停下脚步,目光疏离,“还行。” “……” 陆点蕾一阵语塞,耳根赤红,突然有种丢人的羞耻。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对她寡淡得很。 她甚至希望他能像上次她推了余吟那样,愤怒地看她一眼,至少证明,他对她还有情绪的波动。 不是现在这样,淡得如一潭死水。 “那个……覃饶也报了短跑,你知道吗?” 她努力找出话题。 司元枫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,他微微蹙眉:“知道。所以呢?” “……” 陆点蕾又被他冷淡的语气噎住,顿了顿,干巴巴地道,“只是想给你加油。” “谢谢。” 司元枫说完,转身离开了。 陆点蕾站在原地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心里空落落的。 “还没看够?”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 她吓了一跳,转身看见覃饶斜靠在墙边,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。 他今天没穿校服外套,只穿了件简单的黑色长袖T恤,手臂线条流畅有力。 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 陆点蕾有些心虚。 “刚来。” 覃饶直起身,走到她面前,“怎么,在为你心上人担心?” “才没有!” 陆点蕾下意识反驳,但底气明显不足。 覃饶轻笑一声,听不出情绪。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动作最近越来越自然。 “走了,送你回家。” “今天不用训练吗?” “劳逸结合。” 覃饶说着,已经迈开步子。 陆点蕾小跑着跟上。这次,覃饶放慢了脚步。 运动会当天,天气格外晴朗。 陆点蕾特意早起打扮,选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,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,既不会太过张扬,又衬得她肤色白皙。 她还偷偷用了香水,手腕和耳后抹了一点点,是淡淡的奶玫瑰味道。 她想象着司元枫看到她时可能露出的惊艳表情,心情莫名雀跃。 开幕式后,比赛正式开始。 陆点蕾所在的班级在看台位置很好,能清楚看到田径场的各个角落。她焦急地寻找司元枫的身影。 他今天有100米预赛和决赛。 终于,在起跑线附近看到了他。司元枫穿着蓝色的运动背心和短裤,正在做最后的拉伸。 陆点蕾的心跳快了几拍,正要起身去给他送水,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场内游走。 是余吟! 那个总是对司元枫温柔笑着,被他爱护着的小青梅。 果然,司元枫看见余吟,露出了她很少见识到的毫无距离感的笑。 陆点蕾的脚步僵住了。 她握紧手中的水瓶,犹豫着还要不要过去。 “不下去送水?” 旁边传来覃饶的声音。 她吓了一跳,转头看见覃饶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。 他已经换好了跳高比赛的运动服,白色背心勾勒出少年紧实的肌rou轮廓,黑色短裤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。 “我……” 陆点蕾张了张嘴,不知该说什么。 覃饶的目光在她精心打扮的衣裙上停留了一瞬,眼神暗了暗,但什么也没说,转身下了看台。 跳高比赛先开始,覃饶毫无悬念地一路领先。每一次过杆都干净利落,引来阵阵欢呼。 陆点蕾的注意力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短跑赛道。 司元枫的预赛要开始了。 就在100米预赛即将开始时,绿茵地那边突然传来sao动。 有女生晕倒了。 陆点蕾站起身,踮脚张望,隐约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 又是余吟! 紧接着,她看见司元枫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检录,朝那个方向冲去。 不止司元枫,她哥哥陆玉棹也从跳远场地跑了过去。 司元枫错过了比赛。 而跳高赛场这边,覃饶刚刚打破了校纪录,正被他校队的朋友们团团围住祝贺。 陆点蕾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着司元枫将余吟打横抱起,小心翼翼地送去校医室。 从头到尾,司元枫的注意力都在余吟身上,没看旁人一眼。 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。她精心打扮,满心期待,结果他为了另一个女生,连比赛都不参加了? 结果可想而知,覃饶,在毫无对手的情况下,轻松拿下了跳高冠军。 由于短跑项目缺了最强的竞争者,他临时补位,竟然连夺100米和200米两枚金牌。 一天之内,三枚金牌。 当覃饶带着三块奖牌回到班级区域时,迎接他的是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。 班主任笑得合不拢嘴,拍着他的肩膀连连夸赞。 陆点蕾坐在角落,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她看着覃饶被众人簇拥的模样,心里五味杂陈。 他赢了,赢得如此轻松,可这种胜利,多少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吧? 更让她难受的是司元枫的选择。 他就这样放弃了比赛,为了余吟。 “怎么?我拿冠军你不高兴?” 覃饶不知何时摆脱了人群,走到她面前。 陆点蕾抬头看他,少年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,随意地贴在皮肤上。 他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,气息微喘,但眼神依旧清明,甚至带着一丝戏谑。 “高兴啊,恭喜你。”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。 覃饶在她身边坐下,将三枚奖牌随意地放在凳子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 他伸展双腿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:“累死了。” 陆点蕾下意识地看了眼他的腿。 修长,肌rou匀称,因为刚结束高强度运动,肌rou线条更加明显,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,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。 “陆点蕾。” 覃饶忽然开口:“我腿酸。” 陆点蕾一愣:“啊?” “我说,我腿酸。” 覃饶侧过头看她,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你让我上场比赛的,就负责帮我揉揉。” 这话说的没道理。 是他自己要参赛,跟她有什么关系?但覃饶的语气理所当然,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 周围有几个同学看了过来,眼神暧昧。 陆点蕾脸一红,压低声音:“你自己揉。” “手也酸。” 覃饶理直气壮,“刚才跳高的时候用力过猛。” 他说话时故意凑得很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。陆点蕾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,心跳莫名加快。 “快点。” 覃饶催促,声音里带着点慵懒的、撒娇般的意味。 绝对是伪装! 陆点蕾清楚。 犹豫再三,她还是伸出手,轻轻放在他的小腿上。 隔着运动裤薄薄的面料,她能感受到肌rou的温度和硬度。她的手指纤细柔软,小心翼翼地开始按压。 “上面点,大腿也酸。” 覃饶指挥着,身体往后靠,双臂搭在椅背上,一副大爷模样。 陆点蕾咬咬唇,手往上移,落在他大腿外侧。这里的肌rou更结实,她的手几乎要握不住。她改用捶打的方式,小拳头轻轻敲打着紧绷的肌rou。 一下,两下…… 覃饶闭上眼睛,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。 少女的手太软了,力道轻得像羽毛搔刮,非但没有缓解酸痛,反而勾起另一种更隐秘的渴望。 他感觉自己身体某处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。 陆点蕾专注于手上的动作,起初还有些害羞,后来渐渐放开了些。 她换了个姿势,双手一起揉捏他的大腿肌rou,从外侧到内侧。 突然,她的手碰到了什么。 yingying的,炽热的,隔着运动裤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。 陆点蕾像触电般缩回手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 她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,脸颊瞬间红得滴血,连耳根都烧了起来。 她慌乱地抬头看向覃饶,恰好对上他的目光。 少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,眸色深得像是化不开的墨。 他的呼吸比刚才重了些,额前的碎发下,那双眼睛紧紧锁着她,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。 欲望,克制,还有一丝恶劣的笑意。 覃饶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,他微微倾身,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:“想不想?” 三个字,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在她心里激起千层浪。 陆点蕾的脑子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 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眼睁睁看着覃饶帅气逼人的脸,和他眼中那个慌乱的、不知所措的自己。 周围的喧嚣仿佛突然远去,世界只剩下他炽热的眼神,和她震耳欲聋的心跳。 不远处,运动会的颁奖音乐还在响着,同学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。 但在这个角落里,时间静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