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破小逼(h)
磨破小逼(h)
谁料林稚狠狠咬了他一口,“不要叫我小宝!” 陆执轻笑,连带着嘴唇一起颤动,林稚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额头,睫毛也重了,莫名垂下去。暧昧地吻过唇角,游移至隐秘的耳后,林稚不懂他为何对耳后那块肌肤情有独钟,小狗似的舔,又闷闷地抵着笑,一声声传入耳蜗,沉沉地敲击耳膜。 林稚鼓足了劲推他,陆执箍得更紧,两人比着力气直到女孩耳根红透了,他才微松手臂,云淡风轻地吹口气:“小宝,怎么不回答?” 完全下流的行径。林稚不知道他哪儿学的行径,总之以前的陆执没有这样烦人也不曾这样赌气似的幼稚,在耳旁呵着气,叫她的乳名当挑衅。 心里微妙地颤动,男生的嗓音很低,虽然听过千万遍可次次都能泛起涟漪,像打着旋掉落的树叶,总会破坏平静的湖面。 一声接一声的“小宝”,他好像忘了自己该做的事情,舌尖该舔的地方不是耳廓而是涨满乳汁的那里,手也不该放在腰上,而是信守承诺地不触碰她的身体。 黑暗好像是陆执放纵的诱因,导致他特别不听话也特别难驯。林稚挣扎无果只能被他搂着从耳后舔吻至脖颈,湿滑的口津留下一道晶莹,所过之处俱是红印。 软得像棉花糖一样任人揉捏,连口感也是甜甜的黏腻,陆执一口吮住那过于饱满的娇嫩红粒,小孔受到蹂躏,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出液体。 咕噜吞咽声不停,真真实实的奶香四溢。 林稚没想到他突然袭击,抓紧了短粗的发,被迫后仰着腰。 “哼……嗯……”她叫来叫去就那几个音。 或许是今夜难得的隐秘,陆执睁着眼睛,竟然想听她再说些别的话语。 “……”低沉黏糊的男音。 夹杂了奶水她听不太清,林稚迷蒙着水眸,“……什么?” 贪婪到至极,连说话也不愿放弃口中甜品。陆执又按着她的腰肢把人往怀里送,吮一口rutou:“说‘求哥哥蹭我的逼’。” “什么!”林稚羞愤不已,刚拢好的发又散了两缕,她面红耳赤,连心跳也加剧,“这什么话!怎么能这么说!” “你说的也不少。”男生不以为意,他只薄薄地撩一下眼皮就能看清女孩脸上的红晕,唇瓣轻轻一抿,那红晕便化作两朵红云,随摇摆轻移。 痛苦地皱着眉头,哼出的却是娇吟,陆执能想到她这副嗓子说那些话会多么好听,掐腰揉胸,就是不给她安宁。 “‘哥哥吸吸我吧,’‘哥哥我涨奶了’,你平日里说得不也得心应手,不过换个词而已,有什么不行?” 夹着嗓子拔高语调,尽力模仿她的声音。林稚瞪大了眼睛听他一五一十地重复那些清醒时听臊死人的话语,捂住陆执耳朵:“你别说了!” 闷闷的一声笑,rutou也跟着颤栗,林稚红得像只刚从热水里捞出的鸭子似的听他低沉的嗓音,心里有只羽毛在挠—— “捂耳朵干嘛?捂嘴啊。” 糟糕,小手急忙往下。 “捂了可就没法吸了。” 被捉弄了,林稚满脸委屈。 眼尾分明带着愉悦笑意,吐出的字却平平静静,陆执几乎将整张脸埋进那绵软的奶子里,鼻间满是奶香,喉咙被滋润彻底。 高挺鼻梁戳着乳rou,其实有些轻微的疼,无端的林稚不想提醒,只摸着他的脸颊:“你真的看不清吗?” 得到的却是反问,“你能看清?” 她的确看不清,可以说是一片漆黑,这样的环境让她缺乏安全感,故而裸着身子坐男生腿上也不在意,甚至还搂着脖颈,生怕他离去。 林稚摇了摇头,陆执却道:“那不就得了,我也一样。” 他胡乱亲吻的嘴唇倒似真的失去方向,在她胸上乱咬:“靠过来一点,找不到了。” 女孩只能顺从,同时蹭动大腿,细嫩的肌肤靠近男生胯骨就被莫名的热源灼了一下,她惊叫一声,惹得臀上挨罚。 “瞎叫唤什么。”陆执好心提醒,“我妈睡得没那么沉,小心听见了,进来发现她的干女儿在干坏事。” 敢怒不敢言,林稚咬紧下唇,她害怕顾阿姨听见于是真的隐忍不发,哪怕那个yingying的东西坏心眼地在腿心轻蹭,也一动不动,不敢轻易抗拒。 经历过浴室里的情景,现在她已经不会再愚蠢地问“你拿什么戳我”,少年的东西硕大且带着无可匹敌的热意,情欲从大腿一路点燃至大脑,灼烧着每根脆弱的神经。 陆执磨她的腿心,按着腰更往里,林稚还是忍耐不住“嗯”了一声,慌张把嘴闭紧,眼睛眨巴得惹人怜惜。 微妙的顿了,陆执有些语塞。他又磨了一会儿才想不通似的疑问,欲言又止:“忍什么,搞得像我强迫你。” 其实他是想说强jian,但实在太过分。 娇娇的嗓音已经被jiba碾磨成一滩春水,陆执听什么都像在叫床,“是你……是你说不要叫的……” 酥得他头皮发麻,性器更加肿胀。 林稚只感觉腿心的东西变很大,长到阴阜的一根,整个小逼都很烫。 她伏在陆执肩上,睫毛已经黏在一起,到这时候胸中的奶已经没剩多少,他几乎是在揉着玩,偶尔扶起她吸一吸。吸完了又趴回去,两人身上像有磁吸,林稚软绵绵地就是要倒在他宽厚的肩膀,垂着眼皮,昏昏欲睡。 竟然被磨逼磨得睡着了…… 陆执真是有点气笑。 yinjing结结实实地给了个深顶,林稚:“啊!” 她差点以为被插进去了。 小逼又痛又麻仿佛被狠狠蹂躏,她溢出两滴眼泪。 陆执:“别哭。” 啜泣声还没响起,他未卜先知:“哭了以后再不给你帮忙。” 委委屈屈地爬起来,自立自强地抹眼泪,林稚只觉世上再没有比自己可怜的高中生,碰了碰胸乳,发觉没那么鼓了,挣扎着想要下去。 一扭屁股,勃起的jiba就被蹭,一蹭林稚就要条件反射地挠陆执。短指甲的手小猫爪似的对着他后颈来一下,被挠的人轻轻吸了口气,手也自然而然给了她屁股一掌。 简直是连锁反应。林稚挨了打之后就会安安静静地又窝在他怀里,过不了两分钟又继续,然后又被打,再委屈。 这样几番下来,白皙的臀部也有了掌印,她仗着看不清还能说服自己的羞耻心,怒意胜过了臊意,直起身子,照着陆执的脸也来了一下。 她不敢用力,于是手指几乎是贴着他脸颊滑行,男生黑沉的眸子在黑暗里失去威慑力,林稚胆子大了,掐着他脸皮:“你为什么打我!” 骄纵的语气,趾高气昂的态度,陆执看着腿上不着寸缕的娇娇女,五指陷下去,捏紧了她的臀。 “啊!”林稚又叫。 他抬头就把那张红唇摄住,舌尖舔舐,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毫无反击之力。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陆执的嘴里很甜,还残余着淡淡奶香,林稚吮了两口舌头还能尝到属于自己的东西,不禁脸红,只微弱地呻吟。 好奇舌上的甜度,于是过一会儿又吸,顺便咽下那渡过来的口津,两人在交缠中接吻,左右变换着方向。 突兀的,陆执笑了,林稚舌尖还和他缠在一起,他突然退出去,舔上耳廓。 温温热热的呼吸,刺激到耳上绒毛颤栗,林稚被他含住了耳朵吮吸,下流地发出啧啧声,还用jiba顶她的腿心。 脑袋都变成浆糊了,晕乎乎地又跌回怀里,陆执抱着越来越软的女孩压上大床,抚摸她洁白如玉的身体,用唇舌爱抚每一寸肌肤。 “都学会吸舌头了。”又闷又带着笑意。 陆执俯下去重重含住那不论穿不穿衣服都大得晃眼的rufang,抿唇吮吸:“让我看看小宝还学了什么。”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 这不对劲。 陆执好像不是在吸奶而是纯粹在亵玩这对奶子,这让林稚感到害怕,也徒增无名恐慌。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没穿衣,而男生的性器在胯下勃起,距离近到只要他松开裤腰就能角度正好地插进去,然后冲刺,完成他一直想做的事情。 很明显的轮廓,怎么会如此清晰,那团硬物分明拢在裤中却像赤裸时一样庞大具体,林稚发现他裤子湿了,前端冰凉地贴着自己。 奶头还在被吸,可怜地只能吐出几滴液体,男生不满足地咂舌,拍着她的乳侧:“小宝,再产点。” 这是什么话,她又不是哺乳的动物。林稚耳朵红得快滴血,推他的肩膀,踢他的腿。 jiba顶上去,火热地摩擦小逼,林稚下腹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奇怪感受,脚趾抓紧,不自觉地想并拢腿根。 碰上热源又烫,离开又控制不住地要贴上去,明明性器相擦的瞬间疼痛感大过了微弱的舒畅,可就是无法抗拒,主动地想要蹭上去。 再往上一点……碰到豆豆那里……林稚发现撞到这个地方全身都会酥麻到颤栗,像冻僵后将手掌泡进热水里,整个人都暖烘烘的很惬意。 “哼嗯……哈啊……” 哪儿哪儿都很舒适,女孩置于颈后的手也猫爪似的蜷起,指节随摆动轻敲,敲着陆执被挠出的红印。 “还学会蹭逼了……”陆执笑得很明显。 他惊讶地感叹,林稚听得双颊发烫,不住摇头。 “宝宝的小逼很多水,和上面一样会哭,下次我要尝尝从下面流出的汁水,看看是不是和奶子里面的一样甜。”陆执咬着她的耳朵说话,林稚烫到眼睛紧闭。 乳尖在男生脂腹间被捏成一个扁扁的形状,像樱桃被碾碎,流出的却是乳白色的汁。 “好sao的味道,害我床单上都是,我今晚睡觉时要是梦遗了该怎么处理?小宝,到时候你能再过来给我cao吗?” “你不要说……你……” “可是我已经说了,要么你别听。” 恶劣至极的语气,陆执又回到了那个永远被众人追捧的陆执,他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目的,吻着她的脖颈:“说我教你那句。” 林稚已经忘了,哭哭啼啼地说不记得。陆执又打她手感极好的rou臀,揉了两把:“小废物。” 林稚哭。 “没良心。” 林稚继续。 “小金鱼。”吻住微肿的唇,似陈述似叹息,“乖宝宝,记性真差。” 他抬高林稚双腿,分开夹上自已劲腰,裤腰轻轻一扯勃发已久的yinjing就迫不及待跳出,林稚听到“噼啪”声,还有沉甸甸重物摇晃的动静。 水多得能洗床单,陆执抹了把腿心,猝不及防被他摸逼的女孩又哭又呻吟,他吵得耳朵疼,手一扬—— “啪”。林稚安静。 他打自己的小逼,委屈到无法自拔,偏生这时他还塞入guntang性器,“小宝,给我蹭蹭jiba?” 她不要跟陆执说话,固执地推着胸膛远离,男生以为她是害羞了不敢言明,亲一下红红的脸颊:“怕什么,我看不见的。” 林稚不说话,陆执终于察觉不对劲,试探性的一抚果然触到眼尾泪珠,警铃大作:“怎么又哭了?” 真是小美人鱼,她又缺珍珠了。 林稚声线颤抖地回答:“你打我……” 怕她越说越难过,陆执连忙制止:“我知道了,对不起。” 轻轻地抱住女孩,吻着耳廓安抚,“别说了,我道歉。” 如此有眼力见又温驯,林稚心情好一点,埋在他颈窝里哼唧。 陆执越吻越向下,锁骨上好几处吻痕,林稚哆嗦着确认:“你真的看不见吗?” 红梅一路绽放至腰际,林稚不让他碰湿润的腿心,男生的嗓音淳厚而充满诱惑力,吻着她的肚脐:“看不见。” 纤腰不停颤抖,sao味满上小腹,他的小美人鱼还不知道自己的yin水已经流到将床单湿出一大摊如同尿床的痕迹,还在重复:“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?” 精准地吻住红唇,jiba嵌入腿心,陆执揽着她的腰开始磨逼,边吻边喘,“看不清,我什么也看不清。” 像条小船一样颠簸,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林稚又白又软的像块好揉搓的面饼,陆执用jiba烙印,几乎快把她烫熟烫透。 火辣辣的刺痛,毛发摩擦着阴阜,他不小心蹭得太快入了个guitou进去,整张床都在抖,一前一后的闷哼。 “唔……” “嗯……” 男生的喘叫沙哑到色情,第一次露出类似失控的神情,紧皱着眉头,肩膀不由轻颤。 好紧的小逼…… 魂都要被她吸进去。 女孩泛着泪花对视的眼眸美得令人心惊,他不忍再看,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抽插。 凿弄那一点黏稠的液体,插出好比打发的奶油的泡泡,陆执咬着她的奶子加快速度,床颠得更响了,林稚难忍地呻吟。 快到极点了,她又憋屈地捂住,陆执听她这压抑的喘息只觉到不了顶,拍打:“忍什么?” 无心再计较被打,“干妈……” 倒还听话。 陆执轻笑。 他好像发现了拿捏林稚的秘密。 “我有个办法,能让你不叫。” “和我接吻。”在懵懂的大眼下俯在耳旁,“说‘哥哥亲我’,我就帮你。” yinjing还不退出去,只摩擦外阴就能到个小高潮,林稚害怕顾阿姨真发现大晚上她的儿子在插隔壁女生的小逼,心一横眼一闭:“哥哥……” 陆执差点真进去。 纵使黑暗也能看清那双带泪的眼睛。 “哥哥……你……你亲亲我……” 后来林稚再叫不出声,尽数淹没在缠吻里,他就算吸奶子也记得要捂她的唇,两人在夏夜里弄出一身热汗,黏糊糊地抱在一起。 用力地摩擦小逼,整根yinjing贴满外阴,林稚一直小声叫着“要坏了”“要坏了”,股间一烫,又热又多的液体激射上去。 他射了很久,自己却在喘,林稚已经没脑子去问他为什么宽以待己,被翻过来,沾满白浊的男生手指递到嘴边。 “乖乖。” 陆执没说完。 而已经习惯的女孩,迷离着双眼,伸出舌尖,小口小口地替他舔舐干净。